鸪恹

社畜,为了业绩非常忙,有空就码字

傲慢与偏见,贰

.cp湛澄湛澄湛澄湛澄湛澄

.是什么使我如此勤快,大概是因为要考试了我怂的慌。

.这章没有蓝忘机,羡羡上线了

.关于信香,已经被标记的地坤所散发的信香不会影响其他天乾,但是天乾可以标记不止一位地坤。未完全分化完(也就是没到十五岁)的地坤所散发的信香对天乾不影响

.虽说男性地坤诱人,但对修仙百家来说,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人们只想自家天乾娶一个优秀的地坤,但不希望自家有人分化为地坤(简单来说就是古时候的封建)






      江枫眠在回云梦的路上不知突然想起了什么,招呼江澄上了江厌离的剑,着急的扭头就走,留下懵逼的姐弟二人。

     “阿姐,父亲要去哪儿?”

      江澄乖巧的仍由江厌离抱着,闻着她身上的花香。江厌离和江澄同为地坤,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昙花香,总让江澄想到云梦的夏夜,舒适而安心。

      “大概是想起阿澄喜欢的东西,要去买来给阿澄一个惊喜。”

      江厌离轻声笑道。

      骗人。

      江澄自小就不得江枫眠喜爱,至少他是这么觉得的。母亲虞紫鸢为眉山虞氏的地坤,自从嫁过来后就同江枫眠争吵不断,江澄很少看见二人和睦相处,而江枫眠也很少对自己温柔。除了那莲花坞内的几只狗,细数江枫眠倒真不曾给过他太多东西。

    “阿姐,是否因为我身为地坤,帮不了江家,所以父亲不喜欢我?”

    “阿澄,”江厌离将五岁的江澄抱入怀中,“没有的事,阿爹他很爱你。”

     那是江澄在儿时为数不多印象深刻的记忆,阿姐的怀抱一向很温暖,但是也改变不了江澄觉得江枫眠不喜他的想法。

      这个孩子天生一副笑脸,早已是入冬的天气却还是只着一件单衫,来往的行人皆是匆匆走过,生怕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吃东西吗?”

      周围没有什么买吃食的店,江枫眠只好买了一块瓜果蹲在这孩子面前,尽量在不惊到他的情况下温声细语的问道。

     “吃!谢谢叔叔!”

      小孩高兴的去接过那块瓜果,又恐自己碰脏了江枫眠,只好在身上为数不多干净的地方用力擦了把手再去接过瓜果。

      那是魏长泽的孩子,江枫眠藏在袖下的手握的发白。先前听闻魏长泽出事,自己心中是一万个不相信,直到后来自己亲眼看见尸骨,那个会笑着喊他江枫眠,会一心想着游历四方将天下景色收尽眼中的魏长泽,此时倒是紧闭着双眼,同他此生挚爱去了另一个世界。独留一个年幼的长子不知所踪。

      江枫眠悄悄的派出许多门生出门,只要一有魏长泽遗子的消息定要告知。虞紫鸢甚至为此事又同他大吵一架,江枫眠平生第一次抓着虞紫鸢有些焦急。

       三娘子,那是我最好的兄弟,现在他死了。

       二人的争吵缓和了许久,就连前天有门生来报说寻得魏长泽遗子的踪影时,虞紫鸢不屑的看了眼那门生,扭头招呼金珠银珠要回眉山。

       原本是不带希望能在这个镇上找到他的遗子,不知是魏长泽在天有灵护着自己的孩子,江枫眠刚下灵剑就看见了这个门生口中形容的孩子。

      八九岁的年纪,生的比旁人略瘦小,兴许是因为饿多了的缘故,但是这双眼睛像极了魏长泽的爱人藏色散人,眉眼中满满都是少时魏长泽的影子,江枫眠了解他,就算化成灰也认得他。倒是这孩子天生一副笑像,让人如何不喜欢。

      “叔叔带你到一个有衣服穿,有东西吃的地方好吗?”

       魏长泽温柔的问道。

      “好啊!”

       孩童笑弯了眼小鸡啄米般点头。

       江澄在家中左等右等没等来阿姐口中父亲去给自己买的东西,倒是等来了父亲抱着一个陌生的小乞丐,笑的一脸温柔,江澄咬咬牙,转身跑回自己房间。地坤对天乾的味道极为敏感,虽说还未到完全分化发情的年龄,可那儿隔着老远的桂花香早早钻入江澄脑中。

       这股味道不似蓝湛那淡淡的兰香,香甜的桂花中还带着一股辣人酒味儿。江澄想起了曾经问过阿姐的问题,果然是因为自己是地坤,所以阿爹对自己从未有过多温柔吗?

     “阿澄!你去哪儿?”

      江厌离端着糕点喊住跑在走廊上的江澄。

      方才回来时江澄捂着肚子说饿了,江厌离去了厨房做了小盘莲花糕给他垫肚子,不知这一刻钟又发生了什么,江澄慌慌张张的跑向自己屋。

      “阿姐!”

       好不容易憋住的眼泪在看见江厌离那一刻立刻倾涌而出,模糊了眼前那道粉紫色的人影,江澄用手抹掉过多的泪水却发现不过是徒劳。

      “阿澄,怎么了?别哭别哭,阿姐在这儿。”

       江厌离被江澄突如其来的眼泪弄懵了,随意找了个地方扔下莲花糕,手忙脚乱的去抱他。孩童哭的软趴趴的窝的江厌离怀中,问又不愿回答,只晓得抓着江厌离的衣襟抽抽噎噎的哭泣,那原本不明显的莲香此刻四处散开。

       虞紫鸢一踏进莲花坞就被江澄的信香所吸引。虽说还未分化完全的地坤对成年天乾没有任何影响,可若不是碰到影响心绪之事,江澄的信香为何会如此之浓。

      “怎么回事?”

      虞紫鸢放出自己的信香安慰江澄,后者在听见声音时条件反射的抬起头寻找虞紫鸢的位置,刚刚哭过的眼睛有些红肿,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慢慢下滑,所谓男性地坤最吸引人的地方大致就是身上的信香和俊朗的样貌。

      江澄尚是孩童还未长开,但样貌远远高于同龄任何一个女性地坤,男性的身体同地坤所融合,给人完全不一样的视觉感。

     “阿娘……”

      江澄止住哭泣软软的唤了声阿娘。

      虞紫鸢蹲下身子擦了擦未干的泪痕,皱着眉头一脸不悦。

      “发生什么了?”

      “阿爹…阿爹他,他是不是讨厌我,因为我是个地坤,扛不起这个江家。”

        江澄抹着眼泪问道。

      “怎么会呢,”虞紫鸢放柔了声音,“阿爹他,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当年同蓝氏联姻,很大一部分看中了蓝氏百年的基业,自己唯一的儿子是个地坤,这无疑是一个不详的消息,江氏的未来该交给谁?唯一的办法便是找一个强大的天乾护着他,护着江氏。

        蓝曦臣日后要继承蓝氏宗主之位,江澄也要继承江氏宗主之位,那这强大的天乾最好的人选就是蓝家的小公子。或许让一位地坤撑起江氏过于牵强,可自己同江枫眠日益恶化的关系,怕是不能再孕育一个孩子,而且,谁知道再生出来的孩子,是天乾还是地坤呢?

       虽说嘴上说着地坤天乾也无所谓,可是哪一家不希望自家能出个优秀的天乾。

      “可是,阿爹他带回了一位天乾。”

       江澄听见虞紫鸢放软的语气不由得将自己所见讲了出来。

       “什么?!”

       虞紫鸢腾的一下起身嘱咐金珠银珠看好小公子,急匆匆的就赶往江枫眠的房间。

       她同江枫眠分房已经多年,唯有每次情汛期时,主动让江枫眠咬上自己一口,自己再服用些抑止的药,潇洒的度过每次情汛期,名为潇洒,实为煎熬。一个被标记过的地坤,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度过情汛期。

       二人一直都有心结,心结一日不解,那便继续形同陌路,做彼此最熟悉的陌生人。

      “阿婴,你日后叫魏婴可好?”

       江枫眠把带回来的孩子收拾干净,又在衣物中找到了那块刻有婴字的木牌,魏婴,怕是魏长泽给他取的名。

      “好!”魏婴并不对诸事有何异议,他只知道眼前这个人待他好,给他吃食。

      “江枫眠你带回来了什么东西!”

       虞紫鸢一进房门就感受到了不同于江枫眠的信香,这人当真带回了一位天乾,闻这味道还是个未分化完全的天乾。

      “三娘子,这是长泽的遗子,你莫要无理取闹。”

       江枫眠挡在魏婴面前面对怒气冲冲的虞紫鸢。

     “我无理取闹?”

       虞紫鸢气不打一处来,她生的两个孩子都是地坤,这江枫眠倒是上街随意捡个乞丐就是魏长泽的遗子了,而偏偏这遗子还是个天乾。一时间关于江枫眠同魏长泽道侣藏色散人的传闻海水般涌入脑中,逼的虞紫鸢喘不上气。

      “江枫眠!你…你可真是好啊,若是嫌我给你江家生不了天乾就直说,何必抱个孩子折辱我?”

       江枫眠思及虞紫鸢这次是真的误会了,且不说魏婴是何身份,他曾经在魏婴三岁时见过他一面,这孩子笑弯了眼睛奶里奶气喊他伯伯,五六年过去,孩童能有多大变化。

       “三娘子,你听我说,魏婴真是长泽的孩子,他身上还有长泽二人的遗物。”

       “呵。”

        虞紫鸢也不是无理之人,冷哼一声让江枫眠拿出证据。

        那块木牌不过巴掌大小,因随着魏婴常年流浪的缘故,木牌变得有些肮脏,还带着一股古怪的气味儿。虞紫鸢嫌弃的接过木牌,在看见婴字时怒火已经消了一半,这么多年了,她还是在意自己生了两个地坤,还是对江枫眠个藏色的传闻有意见。这木牌虽不说能真的证明他是魏长泽的孩子,但也说明他不是江枫眠抱来羞辱她的。

        虞紫鸢脾气来的快消的也快,碍于面子上还是要装作一副生气的模样。江枫眠感受着她信香的变化,便知道虞紫鸢没有来时那么生气,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不少。

      “那他,怎么办。”

        虞紫鸢嫌弃的看向江枫眠身后的孩子,虽说目前身份不定,但她就是不喜欢这个孩子。心大的孩子,总是容易惹祸。

        江枫眠道:“我想收养他。”

        虞紫鸢不悦的皱眉盯着那个孩子,二人沉默许久,最终她叹气道随你。多年的争吵已让二人养成习惯,不是江枫眠退一步就是虞紫鸢退一步,这一次争吵的因由已经没那么重要,再吵下去不过是浪费口舌。

       “但是阿澄那边,你自己说去。”

        江澄现在连吃莲花糕的心情都没有了,安安静静的坐在自己屋内。阿娘去找了阿爹,虽不知情况如何,可江澄心中却是真的难受,因为这地坤的身份才会使得阿爹阿娘多年争吵,因为这地坤的身份,自己不能独自撑起江氏,做不好一个江宗主。但是如今阿爹抱回了一个天乾,彼时江澄不在意宗主之位,他所在意的不过是阿爹阿娘的宠爱,小孩儿的心思总是简单,可又偏偏满足不了。

        江厌离把冷掉的莲花糕放回厨房,江澄今日的哭泣着实惊着她了。江澄心性随阿娘,心高气傲的很,今日想必是委屈极了,委屈什么?委屈自己为何是个地坤,终有一日要在天乾身下承欢,身为男子,阿澄如何忍受得了。

        愿只愿同阿澄定下并蒂良缘的蓝氏公子能够真心待他。

        江厌离所求不多,一愿云梦风调雨顺,安居乐业;二愿江家平平安安,和睦相处;三愿胞弟觅得良人,真心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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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昙花的花语是刹那的美丽与辉煌,一瞬间的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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