鸪恹

社畜,为了业绩非常忙,有空就码字

傲慢与偏见,叁

.cp湛澄湛澄湛澄湛澄湛澄

.这章依旧没有小蓝湛

.羡澄友情向,湛澄1v1,所以不要歪歪羡澄啦

.你们觉得……怀桑是天乾还是地坤或者是中庸?







     “我不要他!”

      江枫眠原本是想将二人介绍一番,思及江澄年纪尚小,对多一个同龄玩伴定会开心。没想江澄却是不给面子,直接光明正大的拒绝他。

     魏婴被吓得躲到江枫眠身后,小心翼翼的探出脑袋来看这位贵气的公子,又在与对方眼神交汇时立马将头缩回来。

     这人生的好看,若有若无的莲香混着自己的桂香勾的魏婴心情愉悦。那贵气的公子红着一双眼睛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脸愤恨的瞪着自己,魏婴尴尬的缩缩脖子躲在江枫眠身后不敢出声。

     “阿澄,你看阿婴可以照顾你,别闹小性子了。”

      江枫眠好言好语的劝道。

      这话听到江澄耳中却是变了味儿,原来阿爹竟是无论如何也要留下这个天乾。江枫眠虽说不是极宠江澄,但素日里各种要求还是会满足,江澄也不娇气,提的要求无非就是想吃点什么,要说唯一大点的要求就是同江枫眠讨要那几只小狗。

     现如今他都哭出来了,阿爹却是没满足他的要求。

     江澄砰的一声将门摔的老响,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阿爹想怎样就怎样。”

     本就生硬的父子关系在这一次江枫眠单方面的强硬后变得更加糟糕。

    “江叔叔,是不是我的错?”

      魏婴抬头看着这个同那贵气公子七分相似的男人,要说江澄是带刺的刺猬,那江枫眠就是蛰伏的老虎,前者用浑身的刺保护着自己的温柔,后者用温柔护着江家众人。

    “乖,阿澄是为地坤,阿婴要让着他点。”

     江枫眠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脑袋,牵起他的手离开江澄的卧房。

    “什么是地坤?”

    “地坤啊就是一群需要被保护的人,阿婴答应我要保护好阿澄。”

     “好!”

     “哼,”江澄蹲在门后揉了揉自己的脸,“我才不用他保护。”

      昨日魏婴是同江枫眠一起就寝的,虽说没有什么影响,可总归是不便的,江枫眠让门生在江澄身边收拾出一间空屋好让魏婴住进来。

     “阿爹,阿澄是个地坤,同一个天乾住一起是否不太合体统?”

      江厌离担忧道。

    “阿婴会照顾阿澄的,没事的。”江枫眠笑道,“况且二人皆未分化,孩子自然是喜闹的,多个人陪陪阿澄也是不错。”

    “陪陪阿澄?哼,”虞紫鸢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不屑的冷哼,“你让蓝家人怎么想?阿澄尚未过堂,就同一个捡来的天乾同住一个院子?”

     “三娘子……”江枫眠无奈的叹气,“我会在他们十五之前让阿婴搬出来的。”

     “随你。”

      虞紫鸢命金珠银珠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身离去。

      吸满水后的蜜枣个个圆润饱满,淡色的汤内还能看见底下的百合,虞紫鸢对东西挑剔,偶尔心情好随意做个汤都是挑的上好的材料用灵力熬制三个时辰,掀开时香味四溢,引诱人食欲大发。

     “阿娘又做了百合蜜枣汤?”

      江厌离善厨艺,江枫眠掀开汤盅时就闻出了那味儿,百合的香气混着蜜枣的香甜,勾的人垂涎欲滴。江厌离掩面含笑轻声离去。

      虞紫鸢同江枫眠关系很奇怪,要说关系差,那也不可能二人育得二子,若说关系好,可这三天两头的争吵也不似调情。先前听闻二人成亲乃母亲那方逼亲,可若未曾真心爱过,何来她江厌离,何来阿澄?阿娘虽说傲气,但在于心细,嫁到江家后堪称女地坤中的典范,虽说二人时常被传家事不合,可若外出参加清谈会时,二人总是亲密自然。

      真正发展成这淡漠的态度,是在江澄出生不久,魏长泽传来身陨的消息,那日虞紫鸢同江枫眠又是无止休的争吵,原本二人只是表面上分房,自那次之后居然真的分道扬镳,再未同床。虞紫鸢身上的天乾信香也始终是淡淡的,淡的就如二人的感情,看似表面上波涛汹涌,实际上地下早已平静。江枫眠不知虞紫鸢到底要什么,虞紫鸢自然也不会开口央求。

      所谓相敬如宾,也不知到底是谁在折磨谁。他们见过对方的喜怒哀乐,却不知在何时已经越走越远,再回头时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背影。江枫眠怨她虞紫鸢无理取闹不懂的善解人意,虞紫鸢怨他江枫眠多年夫妻却是看不懂她。所谓流言蜚语不过是说者无心,听者却不一定无意。

      江澄在角落盯着魏婴许久,他不曾经常外出,江家碍于他地坤的身份,五岁之前一直处在禁足学蓝家家规的境地,直到后来江澄摔了那一叠家规,气的跑到母亲门前嚷道他不嫁与那什么蓝湛,他要做江家的宗主。虞紫鸢只是摸了摸他的头,许久许久才说道,

     “阿澄做宗主很辛苦,阿澄当真要做江家宗主?”

     “要!我才不要学什么四书五经伦理道德,我要做像阿爹那样的人。”

     “好啊,但是不做蓝家媳妇这种话不要随意乱说。”

      “为何?”

      “阿澄大了就会明白了。”

      江澄继承了虞紫鸢的傲气与风骨,但骨子里却是有着江枫眠的温柔。江枫眠同这小儿子交流不多,那日虞紫鸢来提过宗主之事后,他却难得笑道,江澄本就是江家的少宗主,未来当然是江宗主,三娘子为何要商量这事儿?本就是事实罢了。

      魏婴是江澄除蓝湛外见的第二个天乾,不对,准确说是第三个,毕竟江枫眠也是个天乾。江枫眠这人温温和和,信香却是傲雪凌霜的梅花,清冽的香气时常让年幼的江澄感到畏惧,可这梅花融合了虞紫鸢的百合后却又意外的温柔。

       这新来的孩子信香虽然浓烈醉人却并不是特别惹人厌,淡淡的桂花中还带着一股酒气,像极了阿娘曾经做过的桂花酿,丝丝甜腻勾人心肺,酒不醉人人自醉。

      江澄总归是个孩童,起初的别扭过后更多的是对魏婴的好奇,他穿着不合脚的鞋,小心翼翼的坐在一旁,眼睛却是四处转动观察着周围,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规矩坐在哪儿。

     “你…你叫什么?”

      江澄别扭的低着头走到魏婴身侧,这人一双还未长开的桃花眼,一笑就是一个新月的弧度,漂亮的让人欢喜。

     “江叔叔说我叫魏婴!你叫什么?生…生的真好看…”

      魏婴很早就注意到这贵气的小公子,从众人的交流中只知道他们喊他阿澄。孩童总是容易被好看的事务所吸引,微风送来一阵莲香吹红了魏婴的脸。

    “胡,你,你胡说什么!”

      江澄从未被同龄人赤裸裸的夸赞他好看,羞的紧张的抓住衣摆。

     “没有胡说,阿澄生的比我见过最好看的东西都要漂亮。”

     魏婴笑的真诚,嘴上却是说着什么轻浮的话。

    “你不许喊我阿澄,你,你得,得喊全名,”江澄羞的低下了头,声音越说越小,“阿娘说只有,只有亲近之人,才,才能喊我阿澄。”

     魏婴歪着头,道,“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

    “我叫江澄。”

    “我叫魏婴,阿,江澄你不要忘记了。”

    “才不会忘!”

      这世界上最纯真的感情无非是什么都不懂的时候,二人秘密般交换了姓名,就已经称得上是最好的伙伴了。

      江澄同魏婴的第一次大矛盾爆发在他们相识两个时辰后。江澄朋友不多,蓝家二公子未婚妻的身份令同龄的男性天乾皆不敢靠近他,六岁时一次外出瞅见普通人家养的小狗,他对那毛绒绒的东西甚是喜爱,回来便向江枫眠讨要,那几只幼犬一养就是三年,感情深厚。

      可是魏婴怕狗,在外流浪那几年同恶狗嘴下抢食,已经给他蒙上了一层浓重的心理阴影。在江澄兴奋的带他去看那几只灵犬时,魏婴在看见狗的那一刻脸色发白,腿脚仿佛不听自己使唤般坐到了地上,眼瞅着江澄抱着狗离他越来越近,魏婴终于憋不住哭了出来。

      一时间江澄手忙脚乱,江枫眠赶到时魏婴已经吓到晕厥,江澄也是害怕,生怕这个小孩醒不来,哆哆嗦嗦的讲了来龙去脉。

    “阿姐…阿姐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他害怕。”

     江澄揪着江厌离的衣摆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掉。

    “阿澄乖,没事的没事的。”

     江厌离抱着他往怀中带,魏婴怕狗,这是江枫眠都未曾发现的事,怎么会怪江澄。

      晚间江澄养的那三只灵犬被江枫眠送出了莲花坞,虞紫鸢碰的一声踹开江枫眠的书房,二人又是一次大规模的争吵。江澄原本对魏婴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好感在看见狗被送走的那一刻立马崩塌,原本魏婴住的哪屋需要一晚上来散散灰,江枫眠早已同江澄说话今晚魏婴在他那儿暂住一晚。

     狗的事情一闹,江澄气的将魏婴的被褥全扔出门外锁了房门不让人进来。魏婴心知自己对不住江澄,不哭也不闹独自离开了江澄的院子,想着随意找一处地方歇息就行,如同他当年流浪一样。

    “魏婴?你还在吗?”

      眼见外面漆黑一片,江澄又担心起来,开门时却只看见自己扔出门的被褥,也不管气不气的问题,提了盏油灯就往江厌离那屋跑。

      江厌离开门时就看见江澄一副快要急哭了的模样,以为他又同魏婴争吵起来,听完来龙去脉连忙带了盏油灯同江澄去找人。

      魏婴熟练的爬上一颗树打算就这么凑合一晚,远处却是传来了莹莹灯火,江澄奶声奶气的喊着他的名字,魏婴惊喜的想向他挥手,却忘了自己还在树上,脚下一滑跌了下去。

      江厌离惊呼一声,二人连忙向树下跑去,只见魏婴灰头土脸的抬起头笑道,

     “没事没事,嘿嘿嘿。”

     “阿婴,你真是吓坏我们了。”

      江厌离将人抱起往回走,江澄提着两盏油灯在前方开路。

     “你们又吵架了?”

     “没有……”

     “阿婴你多担待一下阿澄。”

     “我才不用他担待!”

     “阿姐放心,我会照顾好阿澄的!”

     “不许你喊他阿姐,也不许你喊我阿澄!”

     “阿澄生气也好看!”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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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蓝家联姻江枫眠本意是蓝家的天乾可以帮助江澄让他坐稳宗主之位

关于送狗那一段,因为江澄一直都是同江厌离一起,所以一有什么事发生就会去找江厌离,(隐约记得原著是江澄独自去找的,所以这里改了一下)

魏婴并没有撩江澄,只是单纯的说出自己想说的话,毕竟现在二人年龄都只有八九岁,但是魏婴能撩,是天生的

江枫眠对江澄的态度只是因为作为一宗之主过于忙碌,所以对江厌离和江澄都不上心,没有存在什么偏心,不然我澄搁哪儿都被偏心对待怕是不要太凄惨

别跟原著比哪里不对哪里不对,abo这个题材就已经显示我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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